《陶庵夢憶》自序:「昔有西陵腳夫為人擔酒,失足破其甕,念無所償,癡坐佇想曰:得是夢便好!」
可惜不是夢,不是夢也好。
今日陰晴不定,天氣反覆,坐車入隧道前尚臨瓢潑大雨,雨瀑掛窗,出了隧道,一山之隔竟陽光普照。夏雲堆積,水氣蒸騰,悶並不只源於熱。盯著灰白層雲發呆,恍惚之間,以為還能看見《天空之城》裡的拉普達城。
明明昨晚失眠,在巴士卻睡不著。忽然想起幾年前感慨武俠小說興許與時代脫節,漸被淡忘。非也,俠義乃千古一夢,總會以另一形式呈現眼前。
工作很忙,但恐怕今晚還要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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