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撃の巨人パラパラ漫画【900時間】捧げて描いてみた”YmirTitan VS Titans”Attack on Titan FlipBook - YouTube
看到這段只能想到「如果這都不算愛」XD
記夢:入夜,深藍色籠罩山間,石燈籠內亮起赤色火光,一群人崖邊石階大排長龍等候上神社。山腳處,一個穿華貴韓服的少女無視人龍拾級而上(不知道為甚麼是韓服……還有麻花馬尾那種),後面跟著高大的半祼紋身男,兩人經過身邊時,前面幾個路人不知說了甚麼輕佻話,紋身男呲牙低吼(好像聽到聲音了!),一時靈壓暴漲飛沙走石(……),炸出的煙霧散去後看到了男人身後現出九條白狐尾,少女站在階梯頂端,回頭望了過來,眼瞳幽深,臉色蒼白。
然後場景轉換成山洞之類的場景,月亮透過洞頂照進來,如同聚光燈。少女站在血池之中,裙襬濕透,髮頂鼻尖鍍上銀色,水面平靜,映著一片波光。
少女之所以受困血池是被封印了,接著是回憶殺,事發前她在銅鏡以指蘸血寫了點甚麼——近鏡一轉,看到鏡中寫著一串數字:68011。
是敝公司常見的員工編號格式。
……氣氛呢!你還我氣氛啊!!
majiko – 交差点 (Cross Roads) Music Video - YouTube
好好玩啊這個MV XD
多聽幾遍後發現YouTube推薦送來的是不得了的厚禮。
勉力保持在命案報導程度也是一種面斥不雅的精神延伸。
是不應該在情緒不穩時做高難度的調整,但我就是要調整。
發現對扭曲故事是享受多於迴避,甚麼單箭頭循環、等邊大三角都是又痛又想看。以前更偏向美其名為「尋找活著的實感」,現在倒是可以肯定這單純是一種癖好。
Why GPT-3 changes everything (and how it works) - YouTube
How GPT3 Works - Easily Explained with Animations - YouTube
Easily Explained然而不明白(。)但這串連結收得太久了已經不想管只想丟出來。中途還見證ChatGPT在Twitter興起(但香港好像要動點手腳才能用),加上同樣風行一時的AI繪圖,不免覺得今年的話題少不了各種AI創作與互動。
Low-code could replace “traditional” coding within months | TechRadar
Microsoft AI 幫你「用英文寫程式」 官方預言 2025 年將有 70% 程式用低程式碼書寫 - 香港 unwire.hk
行走的程式碼生成器:chatGPT要讓Google和程式設計師“下崗”了
一旦出現這類工具,焦點總是「XXX要被機器取代啦很快要有失業潮啦」,畢竟是維園阿伯級別的討論門檻,走過路過不願錯過。每次看到這種語帶輕視的發言,都不免為假想的被替代者抱不平。
話分兩頭,不少應用例子還滿實用的,至少很符合「可以交給電腦就別來浪費我時間」的工作原則:
Notion 記事 app 要用 AI 來自動生成貼文、待辦事項,甚至是文章靈感 - Engadget 中文版
但用來創作的話……看到別人的作品會覺得好玩,放諸自身則感覺handcraft精神被外來無機物搶佔了位置,不能很好接受,大概情況類似「人體被換上佔比多少的機械義肢還算是人類?」~~(然後可以接上阿努比斯對沃金的忽悠——我指,訓示)
貓巴士😈Alpha Meow:”嘩,呢啲真係pk嚟” / Twitter
Jupiter ‘wesołych świąt’ Doll 🏳️⚧️:”i don’t think u guys are getting it. the main issue with AI is not “you could’ve commissioned an artist to do this,” it’s “the AI is trained to steal from actual artists’ work and recreate it with zero credit or payment whatsoever so that a random app dev can make money”” / Twitter
另收道德爭議。
表演和真心未必對立,那素材和真心大概就是對立了。
有點過份深情w但也有特別的見解,評論有句「向純粹致敬」,滿合適的。
我好像沒想過「他們是心疼觀眾的」這角度,與其裝作理性中立把「有趣」說成相對概念故作反思,不如順從一點內心:他們就是無趣!為甚麼世俗就是理解不了真正的有趣!「下地獄去吧你們」。就算再因虛榮與癖好仰慕謙遜的皮囊,內心還是無限嚮往這份直率的傲慢。
每次神谷對自己充滿懷疑無法前行的時候,德永其實從未在乎過這樣的被世人唾棄的神谷,因為他在乎的永遠是那個「普通狀態是瘋子」 把「有趣當成生命」的神谷啊。
明白自己不過是平凡人的一刻,就變得誠實、老實,猶如一潭死水,連生命也就此停滯,如果能回過氣來重新浮上水面,那麼我才能再之成為我——平凡、自知平凡的我,但某一部份將永遠隨著水流下沉消逝了,於是神谷先生才會如此高不可攀。
永遠都被「你在我心中就是那麼耀眼」的痴心仰望打動,只要出現這種元素就會再一次受感動,特別喜歡「你之於我永遠如此獨一無二」的獨佔感。說起來離題萬丈,所以「無論燈子變成怎樣,我都會在她身邊」跟「前輩做甚麼都可以」其實是兩種迴異的角度……?
這是甚麼道理?
這不是道理。
雖然那句「與其煩惱那種事,不如去吃點好吃的!」我也很喜歡,腦內經常冒出來的卻是這段。
為甚麼「想不到」,因為一時卡死了,在我眼中的你們則充滿光明,儘管這個淒慘情景都是自演乙,我也明白。但現在感覺太噁心了,像觸手伸進不屬於本身的器官之中,冒犯由心理層面浮現至生理層面。
《孤獨搖滾》後勁好大,可以預備中毒了orz
一秒既視感:莉茲與青鳥和兩代劍八(說完就想抽自己
後來又看到一種說法:卯之花八千流在千年以前被刺中那劍以後就死了,之後只剩下名為烈的軀殼(因為更木劍八不是完全體),直至最終決鬥她終於贖罪,讓更木劍八不再限制自己的戰力,成全了自己在世間最後的執念,也就能瞑目而去了。
……好像也合理。
唯一不滿只是這樣似乎否定了她在四番隊的時光,即使是冷血惡人,我還是相信卯之花對傷員與四番隊隊員的關照總有真心在(正如那幾個隊長早已決定叛變卻也留了一些甚麼在隊員心裡,漂靈最令人回味的地方正是這裡)。
另一個遺憾是對戰那段無論如何勸慰自己欣賞無腦帥就好,還是對人物對話和劇情發展忍不住撫額……看漂靈就是一場精神分裂的旅程,一邊讚賞一邊嫌棄又忍不住加入辯解式腦補。
確實有那種把堆沙堡壘一把推倒拂袖而去的衝動。
舊時月色照今人 專訪文壇名士董橋先生 — LifeStyle Journal 優雅生活
今日學術多病,病在溫情不足。溫情藏在兩處:一在胸中,一在筆底;胸中溫情涵攝於良知之教養裏面,筆底溫情則孕育在文章的神韻之中。短了這兩道血脈,學問再博大,終究跳不出渀渀蕩蕩的虛境了。
喜歡這段。
有學問、有堅持、有趣味的人真好。
但我還是很希望把東西fix好的。
狀態不佳。
總覺得像報天氣那樣介紹星座運程有點可愛。
好想逃跑。
吹一口氣,泥胚從此有了靈魂;吹一口氣,稻草房也可以夷為平地。
生存的動力:「不值」、「憑甚麼」。
糟透了,這工作。總在覺得有起色時又墮下,那不如從一開始沒有起色。照這邏輯,我完全就不是只在乎曾經擁有的人嘛。
「不要對無謂的事生氣」不代表「生氣的話就代表那不是無謂事」。
一覺醒來腰腹痛,整個頭重腳輕,每步踩在地上腳跟都漏出片片魂魄碎屑,睡眠太少真的不行……
不能否認是懶x但「反芻期過長」確實是刻在性格、無法消退的紋理。
有時在想自己是不是被安裝了個「人生體驗插件」,但我這就是在實踐自己的人生啊哪有甚麼體驗不體驗的。
保留以受害者身份自居的退路總是最安全的選擇,預設模式總是牆角的旁觀者。
「一氣貫注,無斧鑿痕迹」是說唸起來可以當招式名嗎(。)
有種無法言說理由的猜測:我承受不了他人的寄望。
人就是會犯相同的錯誤。推敲其實都是欺騙,猜測全成笑話,有些事情明明早就清楚了。我無法逃避。有趣的是很難有甚麼情緒起伏,僅僅是「事實擺在面前」的體悟而已。
NEVER TOO SMALL: Iconic Tokyo Architect’s Tiny House - 19sqm/194sqft - YouTube
這個大小經過設計還是改變不了客觀上很擠的事實,NEVER TOO SMALL是「不能更細了」的意思嗎x
中世紀的製書產業──泥金裝飾手抄本的誕生 - 漫遊藝術史X中央藝研所
皮紙的缺陷,包含可見的動物毛孔以及抄寫員以羊的圖案裝飾的皮革破洞。
抄寫活動變得活潑起來了w
介乎「逃げちゃダメだ逃げちゃダメだ逃げちゃダメだ」和「我他媽不就說了不能再管這種爛攤子」的拉扯之間。無可否定有些甚麼在腐爛,就埋在血管內臟之中,與新鮮血液一同運行全身。
吃太滯了,難受。
如果出爾反爾是不能避免的一部份,那麼很難有坦率的人。
認為「說服策略最下位就是動之以情」並非對效用的評價,而是對個人思考優次順序的一次認識。
「越界感嚴重的友誼」,好喜歡這個詞w
忽然覺醒了卯勇的可口之處,太晚了orz
卯之花說自己「一直沒變」(那大概更多在說戰鬥風格……?),但在那麼長的平靜歲月裡,還有跟勇音的相處多少也會留下痕跡,不然她不會特地留一封信給勇音。
再說最初也是她任命勇音做副官,不管出於哪種原因,她選擇了勇音。走到了末路,她最後還想向她交待後事——或是隨便說甚麼都好,重要的是這份心意。情感很難說這兩人互相理解,實力相距又如此懸殊,更多時候是照顧與容納,但在這之中還會有其他更深的愛憐嗎。
勇音是毫無脾氣也不花痴的仰慕,因為不可能追得上,心意也就更純粹(無褒貶)。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成為隊長呢。
三番隊九番隊(回憶起來也太年代久遠)都是仰慕/憧憬隊長,在隊長加入敵方後既無法視之為敵又不能一心追隨,就此陷入茫然。隊長沒有去解釋甚麼就離去了(亂菊至少還收到道歉),「我不理解自己的隊長,也無法跟上去」,因而感到沮喪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卯勇不是這種,卯之花有回應勇音,她甚至交待清楚了自己為何跟劍八決鬥(也就是赴死),也許沒有要求勇音理解的意向在(有這份心意沒這樣要求,但無從考究),但在她看來這是勇音有權有資格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正副隊長之間也是難得的信賴與尊重。
始終很喜歡隊士和副隊長對隊長仰望敬重,既有對大能力者的依賴,也有角色自身和隊長的因緣在,無論是超乎尋常的敬慕還是絕對忠誠、帶著競爭意識還是因而滋生暗處的扭曲情感,完全繫於一人身上的傾斜從風險分擔來看不是那麼明智,從情感熔爐來看可太吸引了。
「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情感」也沒關係,誰說CP就是非要互相理解不可,多少引力就是不理解卻引總放不下而生,不是說不思進取保持在「不理解就算了」的地步也沒關係,只是沒必要就對此嘲諷或立即否定。
題外話,似乎每個時代的人都免不了思考「舊世界觀已經崩潰而新秩序尚未到來」,大家覺得自己正面對獨一無二的難題,但難題的本質未必有太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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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裡看過?總之再存一下。
家族談資過多就是不斷被改編搬上舞台,不得不說這個頭盔戴得很機靈w
咦,原來thread roller還能打包成有聲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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