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暮成雪

一如文案所言，讀這篇小說需要很大勇氣，因為除了BE之外，過程也虐到懷疑人生。那還是幾年前的事，現在我肯定沒辦法看下去。

但毫無疑問，這是非常出色的作品。

有時會想，導致這種局面，有多少是柴靜歡的性格使然？但某程度上，以往的遭遇也讓她形成這種性格，所以即使真是性格使然，亦未必是柴靜歡自身能夠控制的事。對我來說，這種無可奈何就是悲刻所在。

另外一個悲劇就是柴靜歡不愛肖凜了。其實她並非無情的人，卻非常決絕乃至狠心，我相信她曾經喜歡肖凜，但出獄後也是真的不愛她了——沒有甚麼原因，只是那種愛沒有了。愛情說起來浪漫，但到底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有的話就不能勉強，肖凜再執著再長情也沒用，她不可能再打動柴靜歡了。

同樣，傅明泉也是如此。這篇留下開放式結局，也許肖凜會日久生情，也許不會。不過，既然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我相信她很難轉而對傅明泉動心。

一段時間沒想起這篇文，現在補回感想，還是有種「很累不再相信愛情了」的感覺。